苏简安唯独对洛小夕的调侃免疫,不以为然的说:“其他人也都看见了。”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“是一个朋友开的,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子。”
已经是凌晨了,四下寂静,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走在他身边,突然觉得,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是一个对到不能再对的选择。
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十几年了,他一直拒绝洛小夕。要不是薛雅婷这通电话,他会对她做什么?
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,腹诽: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
她迅速低头吃东西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陆薄言听出洛小夕的弦外之音了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